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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【邪器】4-2
  • 第六章慾望钥匙   张阳掌心的剧痛犹存,甚至已深入骨髓,令他本能地往后退,但宁芷纤那一 闪而过的哀怨目光却留在他心底  突然,邪器少年又一把抱住浑身是毒的宁芷纤,重重地吻着她的朱唇,还霸 道地拉开她的衣领,有如赴汤蹈火般,豪迈地抓住诱人的乳房。  “唔……”毒手玉女唇间弹出颤音,她身子一僵,随即瘫软在张阳怀中。 “咯吱……”张阳咬牙的声音出现,在有所準备下,他清楚感觉到宁芷纤的乳珠在变大,心跳在加速,不过,乳头每大一分,毒性就会更强三分。 “四郎,放弃吧,你会死的,放开我。”一滴泪珠从宁芷纤的眼角滑落,她以前从未想过情爱之事,直到这一刻,她才发觉“好奇”不知什幺时候已变成情丝,她对张阳的感情来得绝对比她预料中要强烈许多、早上许多! “不,绝不!”张阳用尽全力大吼道,无论是为了捕灭妖灵,还是为了维护男人自尊,还有心底对宁芷纤那一点喜欢,他都不愿鬆手,可他的吼声还未落地, 身体已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。  “唉,四郎,何苦呢?我为了姐姐,一定会好好掩护你们。”   毒手玉女流露出一丝悲怨,随即叹息着朝门外走去。这时,张阳突然咬牙站起来,道:“不要走!我还等着你与芷韵一起陪我, 嘿嘿……姐妹花可是天下男人的梦想。”   “你这臭小子色胆包天,不要命啦,啊!”   张阳扑向宁芷纤,将她压倒在地上,两人身躯翻滚,竟把杂物弄得四处乱滚。  “哗!”的一声,蛮性大发的张阳撕烂宁芷纤的衣服,随即一对饱满的美乳 跳跃而出,他一口就咬上去。  无论宁芷纤身体的反应有多幺迟钝,乳头还是胀大了,而张阳又一次剧痛钻 心,不待他吮吸,一股毒力已袭入他脑海。  又是扑通一声,张阳又昏迷过去,而且脸重重砸在宁芷纤的乳球上。  宁芷纤乳浪轻轻震颤,檀口则哀声低叹,随即飘然离去,一时之间连“手术 台”上的猪也被她抛到九霄云外。  毒易解,心难治,宁芷纤的心魔又岂只有医道?  月隐日昇,一夜转瞬过去。  张阳躺在“实验室”地上醒来,就见那头换了心的肥猪正在乱拱杂物。  手术完全成功了,但张阳的心情却怎幺也好不起来。眼珠一转,张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乾坤老人,大声叫苦:“老头,我不干了, 这恶情芍药太狡猾了,宁芷纤根本不能攻略!”   听完张阳的诉说后,乾坤老人的神情沈重几分,忍不住叹息道:“看来妖灵吸收令嫂的元气后,已经有了意识。如果说以前是宿主吸引妖灵,那恶情芍药则是在自由选择宿主。”   张阳从幻烟口中听过“磁石”理论,对乾坤老人的叹息一点也不惊奇,话锋一转,露出笑容,说出来的真正目的:“老头,你上次送的小礼物特别管用,能再大方一次吗?让我能抵挡宁芷纤的毒气,顺便也治好她的隐疾。”   乾坤老人笑而不语,盗月婆婆则直翻白眼。一元玉女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,接过话头道:“张兄,解毒药倒是有,但那样做,你会彻底失去机会;宁姑娘不会真看着你死,灵毒你只能忍受,至于她体质的问题,你何不求教宇文烟?”   张阳嘴角一乐,又快速地找上宇文烟。少女宗主一边承受着张阳轻柔的抽插,一边娇声腻语道:“老公主人,宁姑娘不是没有慾望,而是被强烈的外力压制住,就好似被关在铜墙铁壁内。”   宇文烟的比喻生动而贴切,张阳下体一挺,插入子宫花房,一连十几下快速耸动后,充满期待地问道:“那要怎幺打穿墙壁呢?”   “啊……老公,别停。”宇文烟双乳蕩漾,娇声呼唤后,朱唇颤动道:“铜墙铁壁是打不穿的,只能用“钥匙”,老公主人,只要找到那把“钥匙”,加上你的九转水龙钻,一定能……呀!”   “哈哈……我明白了!”张阳纵声欢笑,同时搂住宇文烟,以他最爱的后入式,如狂风暴雨般耸动起来。  困难依然强大,但张阳走回“实验室”时,心情已大是不同。宁芷纤一见到张阳,神情平静地埋怨道:“张四郎,快来帮忙,準备替这两头猪换内脏。”   “不是已经成功了吗?还要杀猪呀?”   “一头怎幺够?我们今天至少要再做十次试验,然后观察它们有多少头能活下来。”   与张阳相处几天下来,宁芷纤已将张阳说的那些新鲜名词说得朗朗上口,而她言谈间神色无比自然,好像昨天的暖昧与伤感从未发生过。  张阳强行压下冲到嘴边的话语,一挽袖子,比昨天认真十倍的帮起忙。一个白天就这样过去,当第十次“换心”手术结束后,宁芷纤依然精神抖擞, 张阳则整个人趴在地上,还没来得及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,他就已经睡着,完全忘记进门时的目的。  第二天一早,张阳再次沖进宁芷纤的院子,彷彿视死如归的沙场战士。  有了宁芷纤那超越时代的医道,十头实验猪儿都神奇地活下来,但院子却变 成猪圈。  唉,在这种地方怎幺调情呀?张阳叹息一声,然后抱住宁芷纤,并握住美乳。  灵毒再次发威,张阳咬紧牙齿,难得没有惨叫出声。  宁芷纤对张阳的搂抱丝毫没有反应,依然忙着她的研究,彷彿已经变成木头 人,别说情慾反应,就连人类正常的感觉似乎也失去了。  张阳那张扭曲的脸颊浮现怒气,又一次撕裂宁芷纤衣服的领口,这一次,他 叼住乳头,足足吻了十秒钟,然后“砰!”的一声昏死在地。  下午,张阳不顾宁芷韵的劝阻,又一次将宁芷纤扑倒在地,含住她那粉红却 冰冷的乳尖,吮吸半分钟。  晚上,邪器少年发出得意的欢笑声,他终于同时含住宁芷纤的两颗乳头,然 而笑声未散,灵毒又一次把他送进黑暗世界。  半夜,邪器少年又出现了!这一次,宁芷纤终于有了反应,不过不是含羞带 怯,而是勃然大怒。 “张阳,你有完没完!出去,不要影响本姑娘做事。”   “嘿嘿……我就是要与你一没完没了!”   “那好,本姑娘就毒死你!”   张阳的大手摸向宁芷纤的禁地,灵毒瞬间加剧,这一次他连一秒也没有坚持住,刚看到宁芷纤那平坦的小腹,眼前已经一片漆黑,但即使已经昏迷,他的肢体依然被灵毒弄得不停抽搐。  “唉,何苦呢?”宁芷纤一边帮张阳解毒,一边叹息,突然她感到手背一凉, 凝神看去,原来是她流下的一滴眼泪。  一天、两天……一次又一次,张阳就这样英勇进攻,然后又一次次地倒下。  宁芷纤的芳心慢慢变软,但感到更加酸楚,在不知不觉间,实验猪儿被她遗 忘了,猪儿们逃了出去,然后成为人们的刀下肉,盘中餐。  宇文烟与清音见劝说张阳无效,不由得急得手足无措,泪花打滚。  宁芷韵略一犹豫,挡住张阳又一次上战场的脚步。 “四郎,别去,芷纤虽然会为你解毒,但灵毒会残留在你的体内,如果次数太多,你会被毒死的!”   “嫂嫂,我死不了的,不信你问幻烟。”   幻烟应声出现,解释道:“哥哥体内有器魂,器魂不会中毒。”   宁芷韵三女闻言才终于轻鬆一些,张阳随即豪情万丈走向战场。在半路上,幻烟在张阳身边凭空出现,问道:“哥哥,你为什幺不让幻烟解释完,你的人类灵魂已经快超过承受的极限,是怕姐姐她们担心吗?”   “嗯,妹妹真乖,越来越聪明了。”邪器少年轻轻地捏了捏小萝莉的脸颊, 然后毅然推开院门。 “臭小子,你真想把本姑娘扒光?”   “对,我就想看你一丝不挂的样子,来吧,别想逃!”   在艰苦的进攻后,张阳已扒光宁芷纤的上半身,看着她的玉背,还有那双手捣不住的乳浪,他幸福地昏迷过去了。  “啊,糟啦。”毒手玉女略一探脉,猛然脸色大变,发现残余在张阳体内的 灵毒提前爆发,连她也没有预料到。宁芷韵以最快的速度出现,不用探脉,她已被张阳那死灰的脸色吓得六神无主,颤声道:“芷纤,你不能害死四郎,快替他解毒呀!”   “姐姐,我也没有法子,灵毒已经进入他的五脏六腑,我无能为力。”   “妹妹,姐姐知道你也喜欢四郎,你就努力一次,四郎说过,命运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。”说着,宁芷韵用力地抓住宁芷纤的手臂。宁芷纤在这种时候反而恢复温柔飘逸,柔声轻笑道:“姐姐还真是被这小子灌了迷汤。好吧,我就试一次,看看命运是不是掌握在他自己手里。 ”   话音未落,毒手玉女玉手一探,随即一道灵力把张阳送上“手术台”。  “哗啦啦……”在一阵衣物撕裂声中,宁芷纤把张阳扒得一丝不挂,然后挥 起手术刀,刺向张阳的胸膛。  “妹妹,你……”   宁芷韵的玉脸倏地失去血丝,因为这一幕与恶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。 “姐姐,这是唯一的办法,放心,我不会弄死你的情郎,嘻嘻……”   只有在与宁芷韵相处时,宁芷纤才会出现普通女子的表情,短刀在张阳的胸前顿了一下,然后如闪电般一扎一滑,瞬间就把张阳一开膛破肚。  “呀!”一声惨叫,张阳从恶梦中惊醒过来,双眼发直,浑身僵硬。  三张美丽的玉脸立刻围在张阳面前,两个女奴把最好的位置让给宁芷韵。 “四郎,感觉怎幺样?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?”   “老公主人,你说话呀?别吓妾身。”   “主人,你不要变成傻子呀!小音怕。”   莺声燕语充斥着空间,终于缓缓吸引着张阳的目光。  “他死不了的,姐姐,你们先出去,我帮他全身检查一下。”宁芷纤在宁芷 韵三女后面出现,拿起一根细针就刺入张阳的手臂。  刺疼让张阳完全回过神来,环目一看,发现他正躺在“手术台”上,看来恶 梦中的情景是真的。 “宁芷纤,你对我做了什幺?”   毒手玉女一边施展着宁家最出名的金针绝技,一边平静道:“我剖开你的胸口,在你的五脏六腑、七经八脉内注入灵毒,以毒攻毒,救了你一命,你以后很难再被人毒死了。”   “这也行?”张阳低头看了看胸口那淡淡的红痕,不由自主地心窝抽搐一下。 “原本不行,多亏你想出换心手术,让我有了灵感,所以就试一试了。”   “啊,你……还是拿我当小白鼠!”张阳闻言又差点昏过去,在不满的喊叫后,他很忐忑地追问道:“我以后不会像你一样,谁也不能碰吧?”   宁芷纤那深邃的美眸中出现戏谑的光华,调侃道:“臭小子,穷心未尽,色心又起!放心,你只是能抵抗灵毒,本身没有毒性!”   “嘿嘿……芷纤,那咱们……呀!”张阳闻言果然色心大起,不料低头一看, 见全身插满银针,不下上百根,远远看去绝对是一只“刺螬”。 “张四郎,一个时辰后姐姐会替你拔针,还有以后再敢闯进来,我就让你变成真正的毒人!”毒手玉女飘然离去,话语虽然凶狠,但美眸深处却透出一丝羞涩,与以前的她大不同。  “嘿嘿……有机会了!”张阳乐得浑身银针颤抖,情形无比诡异。笑声散去后,张阳又皱起眉头,道:“唉,应该怎幺治疗性冷感呢?我又不是真正的医生。”   一个时辰后,张阳在宁芷韵三女的簇拥下,脚步颤抖地回到卧房。  张阳躺在床上,一边仰望着夜空,一边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。宁芷韵坐在张阳身边心疼地叹息一声,美眸含情道:“四郎,虽然我希望你能救芷纤,但你也别太累了,你看你,脸色好差。”   “嫂嫂,为了你、为了芷纤,我不累。”   叔嫂两人目光相对,深情无语,真情挚爱是那幺唯美动人,但张阳突然一声邪笑,将瀰漫在空间的情丝镀上另一种色彩。 “嘿嘿……嫂嫂,我这幺努力,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下?”   张阳第一下就用上九转水龙钻,让宁芷韵的双手由推变缠,他才换上普通招式,在那紧窄而娇嫩的蜜穴内纵横穿梭。 “嫂嫂,我要你的……这里。”   “唔……四郎,轻……轻一点,呀……坏东西!”   宁芷韵的玉手抓紧床单,连她自己也不知道,“坏东西”指的是张阳,还是那个把她后庭完全充塞的火热肉棒。  快感像火山那样爆发了!高潮之际,张阳突然灵光一闪,咬着宁芷韵的耳垂,邪魅而认真地道:“嫂嫂,为了芷纤,我必须做一件“伤害”她的事,你愿意帮我吗? ”   “啊,四郎,你……你要对芷纤做什幺?”   “我要玩“禁室培欲”,关她在房中,十天十夜不出门。”   “不行!不……啊……”   宁芷韵正要反对,但在九转水龙钻的撞击下,根本无法说出话来。  又一个黎明来到,不怕死的张阳又扑向浑身是毒的宁芷纤。  “你还敢来!别以为我帮你解了毒,就会爱上你。张阳,本姑娘不可能爱上 任何人,你回去吧!”毒手玉女又用上冷漠拒绝的招数。  张阳完全不吃这一套,他只是淡淡微笑,一步步地缓缓逼近宁芷纤。  “你想干什幺?”宁芷纤玉脸忽红忽白,有股不妙的预感,禁不住连连后退。  张阳一直往前逼近,宁芷纤则一直往后退。宁芷纤的心神越来越慌乱,一时竟然忘记她是修真弟子,可以御剑逃走,最后,宁芷纤被逼到墙角,张阳往前一压,双目无比坚定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宁芷纤,我要一绑架你!”   有了幻烟助纣为虐,张阳要绑架毒手玉女自然手到擒来。  为了配合绑架这齣戏,张阳还特意找来一个麻袋,把宁芷纤装进去,然后扛 着麻袋升空而起。  在夜色的掩护下,绑架犯安然落在一处偏僻、独立的四合院前,两个绝色女 奴立刻迎上来。 “主人,酒窖已经打扫乾净,你说的道具也弄好了。”   清音欢欣表功,宇文烟也有少许争宠之心,接过话头道:“老公主人,妾身用十倍价钱买下这院子,这是地契,请老公主人保管。”   以正国公四少爷的身份,自然永远不会缺少钱财,张阳随手把地契放到一旁, 本能地压低声音道:“小烟,你买房子的时候,有没有引起一元玉女的注意?”   “没有,妾身用了易容咒,进出都绕过他们歇息的客栈。”   张阳闻言才面露微笑,吻了清音两女一会儿,随即目光发热道:“嫂嫂呢? 还不好意思底躲在房里吗?”   “咯咯……二少奶奶穿上那件衣服后,差一点羞死。主人,要不让小音穿吧! 人家的胆子更大。”   “嘿嘿,那可不行,要攻破宁芷纤心灵,只有嫂嫂的帮忙才行。”张阳在两个女奴那诱人的丰乳上重重一抓,随即大手一挥,道:“修太母!”   药神山。  昔日奇花遍地、仙草满山的正道大派,如今却沙尘飞舞、满目疮痍,彷彿被 人撕去一层表皮。  一干药神山的修真者被困在山顶最后一个完整的角落,包括宗主百草真人在 内,无不满身尘埃,无比狼狈。上官云淩空而立,无比森冷地逼问道:“百草老儿,救,还是不救?”   “上官云,非老夫不救,实在是人力难以抗天,你就算杀尽天下人,也救不了七星宫主。”   “好,老夫今日就灭了你这欺世盗名的药神山。”   杀气铺天盖地,百草真人认命地闭上双眼,突然他身边一个弟子冲出去,一脸惊恐地大喊道:“前辈不要动手,我救,我愿意……”   一道灵力打断药神山弟子的话语,凤凰秀士随手将怕死的人从世间抹去,然后再次缓缓扬起凤凰琴。这时,又一个药神山女弟子冲出去,不过她并不慌乱,而是展颜一笑,随即问道:“上官前辈,你是真要救治七星宫主,还是要趁机灭药神山?”   “小丫头,不要在老夫面前玩心眼,不想死就直说。”   那少女被无形的气势吓得往后一退,适才挺起的双峰立刻缩回去,见美色不能让她倖免,她眼珠一转,扬声道:“药神山医道最高的不是我师尊,而是……”   “孽徒,住嘴!”百草老人一声厉斥,打断那女弟子的话语。第七章禁室培慾不待上官云发怒,双十年华的少女已回身尖叫:“师尊,红玉不想死,宁芷纤可以救我们,为什幺不可以说出她的名字?”   “混帐!冷宫主的伤无人能治,你怎能为了苟活而出卖同门?”   “咯咯……师尊,你真偏心,红玉比她还早入门,她成了什幺毒手玉女,我却什幺也不是,现在还要我为她死,我不要!”在死亡的恐惧下,红玉心底的积怨爆发了!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,原本也算美丽的玉脸扭曲得更加强烈。百草真人还想说什幺,一道灵力已把红玉提上半空中,上官云冷声道:“你说的宁芷纤是谁?在哪里?”   红玉的秀发已披散,在这时刻,她眼底突然射出炽热的光芒。 “上官前辈,她不在药神山,我愿意带你去找人,不过你要保证晚辈的安全, 还要传我上乘功法,让我代替宁芷纤成为药神山玉女!”   “混帐东西,敢与老夫讲条件!”上官云眼露杀气,凤凰古琴无风自鸣,压得整座山彷彿矮了一头。 “冷宫主随时都可能魂魄尽散,上官前辈,要杀就杀吧!反正晚辈已违背师尊之意,你不杀我,同门也不会放过我!”   人心充斥着七情六欲,贪婪、嫉妒有时也能战胜恐惧,此时的红玉就是横下了心。  即使是元虚高人也难以控制人心,上官云一收衣袖,沈声道:“好,立刻带 路,老夫答应你。”   幽州,四合院。  “嗯……”朦朦胧胧间,宁芷纤被一阵杂音吵醒,眼帘一颤,脖颈立刻传来 轻微的疼痛感,让她的思绪飞速清醒。  王八蛋,臭小子,竟敢打晕本姑娘!怒火猛地充斥宁芷纤的内心,她张开眼 睛,紧接着“啊!”的一声惊叫,被眼前情景吓得目瞪口呆,心如擂鼓。  这是一间阴暗的地下室,只有一盏昏暗的烛火照着四周的墙壁。一张靠墙的大床上,张阳正与一位女子亲密交缠在一起,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,项圈上连着铁鍊,她身上则缠着几条皮带,把双乳勒成尖锥形状, 但这些还不是最羞人的地方,那女子胯间穿着一条皮内裤,内裤上面赫然有一道缝口露出桃源处。  黑色的皮革内裤、粉红色的花瓣,还有白嫩的臀丘、大腿,黑、白、红三色 在烛光下是那幺的艳光四射。  好……好不知羞耻的女人!呸!宁芷纤吸一口气,一口唾沬正要吐出口时, 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声:“啊……四郎,不要……”   “嫂嫂,别躲了,你这可是为了芷纤,来吧。 ”   床上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,宁芷纤脑中顿时嗡的一声,惊得心海翻腾:姐姐,那是姐姐!姐姐怎幺会这样?唔……王八蛋、臭小子,肯定是被他逼的!  “张阳,放开姐姐,我杀了你!啊!”   宁芷纤愤怒地想沖向张阳,但身子一动,这才发现她目前的处境。  只见一面人高的铜镜上,一个高挑纤细的美女正被悬吊在半空中,她的“衣 着”与宁芷韵一模一样,唯一的区别就是胯间没有缝口,花瓣没有露出来。  “臭小子,你这王八蛋!”宁芷纤生气了,她恨不得把张阳撕成粉碎,她虽 然没有情慾,但并不代表不知羞耻。愤怒的毒手玉女双脚淩空一踢,却又有了新发现,一匹木马正耸立在她的两腿间,而马背上有一排密集的小突物,虽然她不知那是何物,但下意识猜到邪恶的用途,玉脸一绷,不由得运起道术法诀,但灵力与灵毒却丝毫没有反应。张阳一边抚摸着宁芷韵的身子,一边扬声邪笑道:“芷纤,别生气,这可是芷韵姐为你量身订製的医治手段。”   “胡说八道,姐姐,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?快告诉我,别怕这臭小子。”   “芷纤,四郎……没说谎,这的确是为了治你的病。”宁芷韵下意识挺起上身,室内立刻铃声飘蕩,而在她身穿的皮革边缘接近丰乳的地方,竟然有一排小风铃,铃声清脆而细微,但听在宁芷纤的耳中,却好似淫声浪语。 “唔……四郎,别,等会儿再……再……让我把话说完。”   “嘿嘿……一边说,一边治疗,效果会更好。”   张阳开始不停揉捏、抚弄着宁芷韵的身子,每弄到她婉转娇啼时,他还会咬着她的耳垂,询问这是不是最敏感的地方。  宁芷纤的美眸越瞪越大,她不敢相信那个叫得越来越大声、臀部摇得越来越 激烈的女人,会是她的姐姐!  这时,宁芷纤眼前幻影一闪,幻烟就站在她面前,手里还端着一只小玉碗, 而碗里则是一把小毛刷及半碗水状的不明物。宁芷纤嗅了嗅,随即不屑道:“臭小子,你想用催情药替本姑娘治病?真是笑死人了。本姑娘就是喝一整坛,也不会有半点感觉。”   “宁小姐,你错啦,这不是餵你喝的,是用来抹你的身子。”   “什幺?不行……咯咯……”   幻烟心中只有张阳的命令,她拿起小毛刷认真地刷起来,从宁芷纤的脖子开始,一直刷到她的脚底,软软的毛刷弄得宁芷纤又气又笑,浑身不停扭动着。  “叮铃铃……”宁芷纤这一动,竟然也铃声飘蕩,令她不由得低头一看,心 想:天啊,我身上也有小铃铛,而且还是挂在……乳头上。怒火刚刚涌上宁芷纤的内心,幻烟却突然好奇问道:“宁小姐,你的乳房为什幺这幺大,而为什幺我的这幺小呢?”   幻烟一边说,一边捏了捏自己的小乳头,并与宁芷纤那挺拔的美乳比较一下。  “幻烟,你还小,长大就会变大了,不要上张阳的当,放开姐姐。”毒手玉 女强行冷静下来,然后开始在不晓人事的幻烟身上打主意。幻烟没有听到宁芷纤最后的话,兀自摇头道:“不对,我灵化已经上百年了, 可它一点也没有变大。宁小姐,还有别的原因吗?”   “我……咯咯,幻烟妹妹,别……别刷了,咯咯……”   那滑腻腻的媚药涂满全身后,宁芷纤除了感到不舒服外,并没有丝毫情慾反应,羞怒倒是染红她的脖子。  刷完春药后,幻烟听话地消失了,张阳则抱着宁芷韵一抖一落地走过来。  “嗯……”细微的呻吟声在宁芷韵齿缝间迴荡,她虽然身处在这充斥情慾的 禁室,但依然没有勇气直视宁芷纤。宁芷韵越是羞涩,宁芷纤越是感到心疼,不由得再次骂道:“张阳,你这个混蛋,有种来欺负本姑娘呀!你……”   一盏烛光突然在铜镜前亮起,就见镜中美人全身晶莹,美得绚丽夺目、艳光四射,就连宁芷纤也不相信镜子上的妖豔女人就是她。 “芷纤,你看你多美,怎幺能一辈子做老姑娘呢?那样会遭天谴的,让我来解救你吧!”   “天谴你个头,还不放开我?不然本姑娘真会杀了你!”“不是我,是芷韵姐将你绑在这里的,你连芷韵姐也要杀?呵呵……”   张阳得意地怪笑,随即双手又回到宁芷韵身上,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,随即肉棒一挺,抵在皮内裤的缝口上,同时映入宁芷纤眼帘。宁芷纤下意识闪躲着,嘴里则不屑冷笑道:“茎物本姑娘见多了,你这玩意儿比驴、马、牛都小太多,让本姑娘亲手阉了该有好多!哼! ”   “那男人的肉棒你摸过吗?动物的玩意儿有这幺热、这幺硬吗?”   张阳鬆开宁芷韵,肉棒贴着宁芷纤的玉腿内侧滑动起来,她的肌肤本就嫩滑而红润,再加上媚药的帮助,肉棒竟然擦出刺激的声响。宁芷纤有难,宁芷韵立刻挺身而出,她在情急之下竟然抓住肉棒,羞声道:   “四郎,你……你先前不是这样说的,不要……太过分了。”   “啪!”的一声,张阳的巴掌拍在宁芷韵的臀丘上,假装生气道:“嫂嫂, 你不乖,我要打你屁屁。”   张阳这一巴掌打得肥美肉臀颤巍巍,令宁芷韵的美眸瞬间迷离,妩媚动人。  先前姐姐救妹妹,这下轮到妹妹救姐姐!对男女情事并不真正了解的毒手玉女脖子一扬,在乳尖铃声的伴奏下,厉声斥责道:“死东西,你再敢打姐姐一下,我就剁了你的色爪。哼,有种就冲着本姑娘来,废物。”   “好啊!”张阳一个闪身,来到宁芷纤后面,大手一挥,一阵“啪!啪!”   声顿时充斥着禁室。  情趣内裤只能遮住小半的臀肉,火辣辣的掌印浮现在宁芷纤的臀丘上。毒手玉女银牙一咬,又是几声咒骂,张阳则突然咬着她的耳垂,一边抚摸她那红肿的臀丘,一边邪魅低语道:“芷纤,你都把我开膛破肚了,我只是把你的屁股打肿,算起来,还是你佔了便宜,嘿嘿……”淫笑一顿,张阳将宁芷纤转回正面,一脸慷慨激昂地道:“芷纤,我这就为你治病,準备感激我吧!”   毒手玉女想对张阳吐口水,不料幻烟不知什幺时候又出现,随即幻烟一拉铁鍊,项圈立刻扯动她的脖子,令她的怒骂顿然化作呻吟声。张阳的指尖一抖,鸳鸯戏水诀的光华若隐若现,接着他先从毒手玉女的耳垂摸起,摸到肩窝时,邪声问道:“芷纤,这里是不是很敏感?”   催情“水流”果然难以沖破宁芷纤的冰冷之躯,不过当水流在肩窝处打转时, 令她的心弦忍不住颤抖一下。 “臭小子,做梦吧,本姑娘一点感觉也没有。”   “咦,嫂嫂的这里可是敏感点,你们姐妹同气连枝,应该一样呀!难道是我弄错了?”说着,张阳回身抱住宁芷韵,认真地研究起来,为了製造最好的效果, 他把“床上功夫”发挥到极致。宁芷韵被弄得呻吟不休,乳浪涌动,最后一声尖叫,双脚紧紧缠着张阳的腰间,如泣似诉地哀求道:“不……不要了,四郎,好疼,呜……”   宁芷纤已经不觉得宁芷韵这样很羞耻,只有满心的气愤,她胸前的铃声加速响动,终于把张阳喊回去。 “王八蛋、死东西,你会后悔的!”   “呵呵……你说实话,我就不后悔了,芷纤,这里有感觉吗?”   “有!那又怎样?”   张阳没有回答毒手玉女的质问,而是双手引领着唇舌,亵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。 “叮铃铃……”   张阳的双手轻轻推动着乳球,宁芷纤立刻感觉到乳尖的“重量”,而且当她低头一看时,因为皮革只包围大半乳房,张阳这幺往上一推,乳头就好像从皮革里挣脱而出,看起来很……淫靡!  唔……王八蛋!毒手玉女的芳心又震颤一下,终于有了羞愤而慌乱的感觉。 “芷纤,你的乳头比嫂嫂的更小,乳晕却更大,这里敏不敏感呀?”   毒手玉女愤然点头,邪器少年却撇嘴,轻揉乳尖,埋怨道:“你又撒谎,这只是正常反应,不算敏感。”   因为宁芷纤不“诚实”,张阳那邪恶的指尖在宁芷纤乳头上轻轻一捏,随即又扑向宁芷韵。  “回来,臭小子,不许欺负姐姐。”   宁芷纤的弱点被张阳抓住,令她只能再次屈服。  张阳故意叹息着回到宁芷纤身上,舌尖绕着乳晕打转,双手则往下移动。  张阳刚开始不停地问着相同的问题,宁芷纤为了不让宁芷韵受罪,不得不老 实回答。起初,宁芷纤还无比愤懑,后来,她为了回答出正确答案,开始用心体 会着张扬的抚摸、吮吸、揉捏。 “芷纤,这里怎幺样,湿了吗?”   张阳的手指压在宁芷纤的胯间,戏水诀的“水流”虽然穿透皮革,但花瓣却没有一滴“露珠”,但宁芷纤还是本能地用力收缩着小腹。  风铃声悠然飘蕩,宁芷纤突然低低地惊叫一声。 “啊,什幺东西……咬我,混蛋,你对我做了什幺?”   皮革紧贴花瓣的部位突然有异样的感觉,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、在刺、 在爬,令宁芷纤的阴唇第一次充血胀大,阴唇胀得越大,皮革的“噬咬”就越有力,恍惚间,宁芷纤觉得彷彿有一个恶魔想扳开玉门,钻入花径内。 “芷纤,这是情趣内衣,出自我的创意,再经过小烟改造。怎幺样?痒吗?”   “痒你个头,无耻、下流!”毒手玉女骂得虽凶,但蜜处却又抖动一下,还感觉到一股痒意,心想:嗯,这是躯体的本能反应,我不可能有……慾望的。  宁芷纤不合作,张阳这一次并没有惩罚宁芷韵,而是指尖一跳,在宁芷纤的 大腿内侧摩擦着。  春药对宁芷纤没有杀伤力,却对张阳很有效果,他的肉棒沾上春药后,血液 越来越热,肉棒胀得隐隐生疼,似乎欲要爆炸。 “哥哥,你的元神不稳,需要幻烟当你的炉鼎吗?幻烟的灵体也有人类肉体的作用。”   张阳体内的慾火狂燃,宁芷韵却躲回到床上,幻烟则飞到他面前,用最单调的话语勾动张阳体内的慾火。 “这、这……妹妹,不用,你……你……回去休息吧。”张阳用尽意志,这才压制住邪恶的冲动,他可不是良心发现,而是因为这次的目标是宁芷纤。幻烟无声消失,毒手玉女忍不住露出一丝诧异,怀疑地看着张阳,讥讽道:   “臭小子,你还有一点人性呀?”   “呵呵……对别人我都有人性,对芷纤你呢?我可一点人性一也没有!”   张阳猛然一口咬在宁芷纤的大腿上,兽性果然凶狠,有如一道重锤般,狠狠砸在毒手玉女禁锢慾望的“铜墙铁壁”上。  宁芷纤浑身一阵剧烈颤抖,胸前的铃铛欢快跳跃着,私处的皮革则收紧,令 宁芷纤不由得感到慌乱,心想:啊……难道我真有可能变成正常的女人? “唔……王八蛋,别……别咬了!”宁芷韵的低吟从唇角流出,凝神一看, 竟见张阳咬住她的脚趾,随即一股怪异的感觉向宁芷纤的脑海汹涌扑来,就像宁芷韵,足尖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。  宁芷纤的玉足粉嫩,足尖的经脉彷彿与心房、花房连在一起,张阳一咬足尖, 她心弦就会抖动,随之而来的是子宫花房的蠕动、收缩。  攻击终于到要害部位,张阳的呼吸越来越粗重,吮吸足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。宁芷纤能感觉到花径的颤杰,蜜唇花瓣逐渐绽放,呻吟从她心窝涌出,缓缓的、慢慢的向她的嘴巴“爬去”,呻吟距离舌尖越来越近,花瓣越发娇豔,令宁芷纤感到慌乱、害怕,但也忍不住开始期待。  就在这关键时刻,张阳突然一声闷哼,随即扑向床上的宁芷韵,肉棒前端已 溢出腻滑的液体,慾望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。  “滋!”的一声,张阳近似狂乱地插入皮革缝口里,除了第一次与宁芷韵的 交欢外,他还从未这幺冲动过。 “呀……噢……”胀痛与充实的高潮在宁芷韵舌尖上跳跃,其实宁芷韵的私处早已一片泥泞,张阳在调戏宁芷纤时,虽然她躲得远远的,但依然感同身受, 羞不可抑。  皮革、项圈、铃铛,令宁芷韵多了三分妖娆。在这地下酒窖内,宁芷韵忘我的迎合着、呼唤着,最后仰天一声尖叫,后庭重重地夹住肉棒,蜜穴则对着宁芷纤的方向春水狂喷,足足喷出两米远。  “啊!”   因为张阳把宁芷韵抱到禁室中央,淫汁就喷到宁芷纤身上,令毒手玉女浑身 一震,有如被雷劈电击丹,神魂飘蕩,久久没有飞回体内。心想:唔,姐姐怎幺 这样?啊,好热呀!姐姐喷出来的液体……好热呀!宁芷韵的蜜液不是春药,但对宁芷纤来说却胜似春药,因为姐妹之情连体同心,令宁芷纤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肤发热,甚至越来越热,最后已是有如火烧。  迷离狂乱的宁芷韵,这就是宇文烟所说的一钥匙,打开宁芷纤慾望之门的神 奇钥匙。  “呃!”张阳闷哼一声,就在宁芷韵的后庭花蕾内射出滚烫的精液。  在一轮狂欢过后,张阳没有打铁趁热,反而抱着宁芷韵离开酒窖,临走还邪 魅地对着宁芷纤比了个再见的手势。  “臭小子,放开我、放开我,回来,你给我回来!”   “砰!”的一声,大门被重重关上,而张阳竟然真的将宁芷纤关在地窖内。  “王八蛋,还真绑架呀?”骂声变成呢喃,在不知不觉间,宁芷纤的恨意已 经变了,只剩下赌气的成分。  心弦的微妙变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连锁反应,她骂得没有力气时,突然又 “啊!”的惊叫一声。  浑身瘫软的宁芷韵已骑在木马上,当她身子的重量刚一压下去,立刻发现这 木马的诡异处。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,戳中花瓣,紧接着原地晃动起来,突起 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着,轻戳着她那羞人的部位。 “唔……臭小子、死东西,太过分了,竟然用这种东西折磨人!”   远远看去,宁芷纤彷彿在骑马玩耍,但她早已羞得玉脸绯红,心跳如鼓,尤其是皮革内裤助纣为虐,更是令她没有一刻安宁。  “啊……王八蛋!”见四下无人,宁芷纤终于呻吟一声,任她身子如何冰冷, 这幺“颠簸”一整夜,就是千年玄冰也会被颠出裂痕。  院子中,同一时间。竖耳偷听的清音拍掌欢呼道:“主人,有效果了!咯咯……你现在就下去姦淫她吧!” 第八章慾火燃烧完美女奴自告奋勇要当主人的破处帮手,可张阳却摇头笑道:“还不急,芷纤的体质特别,必须还要熬一熬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呵呵……”   张阳说得粗俗,宇文烟则以专业目光、专业口吻道:“老公主人,你这想法符合鸳鸯戏水诀的真髓,照妾身来看,再这样刺激宁姑娘两、三日,你就可以用九转水龙钻一举攻克她的冷淡心魔。”   宁芷韵已换回端庄衣裙,一听还要淫戏宁芷纤三日,她玉脸倏地红若滴血, 美眸则不由自主地迷离起来,想起禁室的情景,真是令她又爱又怕。  “嫂嫂,还痛吗?嘿嘿……”张阳柔情地抱住宁芷韵,眼神柔情万千,话语 却无比邪情。  先前在酒窖,张阳慾火大起,宁芷韵怎幺会是他的对手?休息一夜后,她的 后庭依然火辣辣的疼,这叫她怎能回答?然而嫂嫂害羞逃避,小叔却穷追猛打, 在百般无奈下,宁芷韵终于似有若无地“嗯”了一声。张阳瞬间浑身骨头髮酥,再次抱住宁芷韵,道:“那好,今天让小音为你分忧解难,嫂子只需……”   “好!主人,小音一定会努力“修太母”!”完美女奴大笑道,邪性四溢。宇文烟犹豫了一会儿,咬了咬朱唇,终于还是鼓足勇气,她红着脸,羞声颤语道:“老公主人,那……那妾身呢?妾身……也愿意为芷韵姐姐分忧。”   张阳给了宇文烟一记奖励的热吻,轻声道:“小烟,你有灵力,又比小音更有江湖经验,你的任务最重要,就是监视一元玉女他们的行动。 ”   少女宗主那如满月银盘般的玉脸顿时绽放出光华,丰乳自豪地挺起来,然后幸福地依偎在张阳怀中,略显得意道:“妾身回了一趟客栈,探了盗月婆婆的口风,他们还被蒙在鼓里,以为你与芷纤姑娘还在研究医道。”   少女宗主的笑声往天空飘去,声浪突然一顿,彷彿撞上墙壁一般。  四合院上空,一个太虚灵力布下的隐身结界内,一元玉女与水莲并肩而立, 正以不同的心思看着下面得意洋洋的张阳。 “梦仙子,张阳这般不守规矩,瞒着我等自作自为,你何不给他点教训?”   “唉,我也想,可是以张阳爱记仇、狡猾多端的性格,除非他不再是邪器, 否则还是以智取为好,与他翻脸实属不智,水莲道友,你说对吧?”   幻梦烟波飘动着别样的意味,水莲也是聪明女子,略一寻思,立刻明白一元玉女的弦外之音。水莲玉脸微微一红,顺着一元玉女的语气回道:“梦仙子说得是,为了大是大非,这些小恶暂时也只能纵容他了!”   隐晦的告诫过后,一元玉女话锋一转,悠然笑道:“张阳这般鬼鬼祟祟,定是以为小动作还未被发现,我们就配合他一下,看他还能玩出什幺花样。”   水莲往下瞟了一眼,立刻又迅速收回来,地面的情形已经越来越不知羞耻, 让她如何敢直视!水莲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,暗自羞愤于心,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觉, 笑道:“水莲道友,巧匠兄的伤势没有痊癒,要不让金光道兄替你监视张阳吧?”   一抹複杂的光华从水莲眼底闪过,她摇头道:“相公正在加紧修炼,不方便打扰,梦仙子尽请放心,水莲会认真履行职责。”   “那就有劳了,灵梦先行回去,晚间再来代替你。”   一元玉女飘然离去,只留下水莲一个人淩空下望,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张阳放浪无羁的行径,也听着一男三女那发自心底的欢快笑声。  四合院凉亭。张阳的大手探入宇文烟的衣裙内,一边感受着她的青春肉感,一边悄然眼角往上一瞟,压低声音道:“我们的行动瞒是瞒不住的,我只想不受他们的打扰, 先出其不意地捕灭妖灵,然后……”   “主人,然后是不是逃到京城?你这话都说了好多遍,我怕又会出现变故, 走不成呀!”清音的话语很逗笑,但那不含一丝杂质的美眸却甚是忧虑。 “乌鸦嘴二次不成,就两次,两次不行,就三次,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。”   在不知不觉间,“去京城”已经不是张阳的目的,而是变成他的一缕执念。 “四郎,要不先修书一封去京城,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,足智多谋是天下闻名,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,一定能助你脱离眼前的困境!”   “娘亲的智谋好是好,可我怕书信还没出城,就被一元玉女截下来。她的坏水可不比我少,也许只有到京城,才会有法子甩掉她。”   提到张阳的亲娘,正国公的三夫人,张阳与宁芷韵都不由得眼睛一亮,崇慕之色比亲情还要多上一分。 “主人,宁芷纤叫得越来越大声了,咱们下去吧!”清音从未见过张阳的娘亲,自然没有什幺感觉,此时她只想着酒窖、想着“修太母”。  “啪!”的一声,张阳在急色的完美女奴美臀上,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, 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,走进瀰漫着慾望的地下禁室。  木马还在不停原地奔跑,宁芷纤的玉体已经嫣红密布,皮革内裤的胯部甚至 勒出花瓣的形状,还有那在乳头上响起的铃铛声。  禁室画面如此刺激而销魂,可惜……宁芷纤的花径内依然不见一滴春水。  宁芷韵见状,心生不忍,急忙上前拉高铁鍊,宁芷纤的私处才与木马分离。宁芷韵忍不住呼出一口气,然后怒骂道:“臭小子,你别自以为是了,这些对本姑娘都没用,放我下来,我不杀你就是了。”   一“不杀”已是进步,张阳毫不气馁,暗号一出,幻烟又凭空出现,再次把液体涂满宁芷韵的全身。  “张阳,你不累吗?有意思吗?”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,瞬间恢复平静,以 素日的飘逸慧黠开始反击。  邪器少年走到绝美猎物面前,手指在她的乳球上划了两圈,然后在铃声的伴 奏下,将指尖沾上的液体抹在她的朱唇上。 “芷纤,你知道这是什幺吗?嘿嘿……除了媚药,还有我的精液,你说…… 这有意思吗?”   “精……精液,你……我杀了你!”   这一招实在太过震撼,毒手玉女的恼子轰的一声,只剩下羞愤之火。张阳无比得意,突然又话锋一转道:“别生气,我都做你的小白鼠好几回了, 你就当回报一次嘛!再说,也许我是唬你的,我有这幺多精液吗? ”   张阳促狭地挤了挤眼角,让宁芷纤分辨不出他话语的真假,令她唯有美眸一闭,对周身一切事物不闻不问。  邪器少年的“床上功夫”已是日臻熟练,对宁芷纤的心态掌握得八九不离十。张阳大手一挥,“啪!”的一声,曾经的邪门美人清音翘起臀丘,对张阳发出炽热的邀请,清音也穿上了“制服”,张阳一只手扯着铁鍊,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屁股,驱赶着清音爬向床榻。  “唔……”宁芷韵虽然是“自己人”,但也忍不住面红耳赤,羞不可抑,她 本坐在床边,但一见清音爬过来,下意识缩到床尾的角落。  “噗!”在一记狂野的冲刺声中,张阳深深地插入清音的花径内,在插入的 同时,他双手用力收紧,铁鍊瞬间绷直。 “呀!”完美女奴的腰肢顿时向下弯曲,项圈则扯动脖子,令她的头、香肩猛烈向上仰,而她那挺翘而浑圆的臀丘也极力往上翘,完全就是一匹母马的风姿。  美人如野马,张阳则是狂野的车夫,驾驭得迅猛而狠辣,令宁芷纤眼帘一颤, 差一点被清音的尖叫声震开她的双腿。 “啊……主人,好主人,大肉棒主人,停……停一下,人家下面……要被你…… 插破啦。”清音一声接一声的欢叫,晶莹如玉的蜜穴一浪接一浪地涌出春水,她用所有的激情,迎合着张阳的抽插。 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响,禁室迴荡着肉体撞击的“啪!啪!”声,这与昨天 的春色又有所不同。  宁芷纤没有睁开眼睛,但心底却不由得感到诧异:男女之事还能这样?张阳 不会把小音弄死吧?小音能受得了吗? “啊,四郎,小音、不……不要,啊……”   突然,宁芷韵那又羞又急的叫声传入宁芷纤耳中,一想到宁芷韵被欺负了, 她一急一怒,立刻睁大美眸。这时在大床上,宁芷韵半坐半躺,下半身在床上,上半身则在床外,她一脸羞红,果然正被人欺负,而欺负她的人不是张阳,竟然是清音,只见她强行趴在宁芷韵的两腿间,她那细滑而灵活的舌尖从皮革上扫过,击中缝隙内的嫣红花瓣。  女人吮吸女人私处?唔……宁芷纤瞬间瞳孔扩大。  宁芷韵喉间如泣似诉,不知是在呻吟,还是在哭泣。 “啪、啪、啪!”一连响起三记巴掌声,张阳拍打着清音的美臀,故意斥责道:“不像话,竟敢咬嫂嫂的阴蒂,混帐,还敢舔,不準往里面弄,听见没有!”   张阳的骂声其实是指挥棒,他骂到哪里,完美女奴就会舔到哪里。  “啊……”优雅的宁芷韵怎幺受得了?她双腿一紧,在宁芷纤与张阳的凝视 下,一股春水喷涌而出。  “小音,不準吃。”   张阳一扯项圈,完美女奴立刻张开小嘴,咕噜咕噜的把宁芷韵的蜜液吞下去。  宁家姐妹同一剎那心房颤抖,宁芷韵娇羞无力,暗地里白了张阳一眼,宁芷 纤则失去闭上美眸的力量,一时之间呆呆傻傻。 “啪、啪、啪……”   片刻的安静后,张阳又开始“欺负”清音,而清音则继续“欺负”宁芷韵, 宁芷韵最是无辜,悬空的丰乳来迴荡漾,贴床的美臀抖动不休,一双玉手时而紧紧抓住床边,时而在地面胡乱滑动。  “咚!”毒手玉女听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,恍惚间,她想救宁芷韵,但又觉 得好像……不用救。  突然,“哗!”的一声,宁芷韵的皮革内裤被清音划出一道裂缝,可见臀沟 微微颤抖,那粉红而娇嫩的后庭花蕾若隐若现。完美女奴的舌尖还在吸吮着宁芷韵的花径,指尖则探向新缝口,如此刺激太过强烈,宁芷韵陡然一声惊叫,竟然从床上跳下来,本能地逃向宁芷纤的方向。  张阳看着宁芷韵奔跑时的乳波臀浪,呼吸一热,双手搂着清音的腰肢,肉棒 依然插在子宫花房内,脚下猛然一百八十度猛烈旋转。 “噢!”清音虽然体质特别,又与张阳老夫老妻,但也被这迴旋一招弄得秀发飞扬,玉体每一寸肌肤都迸射出慾望的光华,一汪春水更从花径与肉棒的缝隙间飞洒而出,在空中洒出一片水帘。 “妹妹。”   “姐姐,你没事吧?”   宁芷韵一把抱住宁芷纤,在激动之下,双乳重重撞在宁芷纤的胸前,“啪!”   的一声闷响,还有皮革与皮革、乳球与乳球的摩擦声。  不待宁芷韵说出第二句话,清音已四肢着地,急速追上去,而张阳则扯着铁 链,下体亦步亦趋,插得清音阴唇翻飞,蜜液横流。  “臭小子、王八蛋,不準再欺负姐姐,你……”宁芷纤的骂声自行减弱。  张阳根本不怕宁芷纤的威胁,用力一插,清音垂向地面的双乳一荡,身子往 前一扑,又一次强行挤入宁芷韵的两腿间。  地下禁室内,昏暗灯光下,一个男人与三个女人缠成一团。  张阳抽插跪地的清音,清音则抱住宁芷韵的双腿,用力吮吸着玉门,而宁芷 韵则扑在宁芷纤身上,本能地抱紧她。宁芷纤是最惨的,被宁芷韵这幺一搂一抱,姐妹俩的乳房顿时互相挤压,乳头各自陷入对方的乳浪里,但这还只是其次,因为重力关係,宁芷纤又骑在马背上,开始“颠簸”起来,一男三女外,木马也不甘寂寞了。 “啊……呀……啊……喔……”   三个女人,三种呻吟,在这一刻浑然交融在一起,张阳耸动得越厉害,清音的舌头就钻得越深,宁芷韵立刻抱得更紧,宁芷纤则更加用力地骑着木马。一男三女外加一匹木马,瞬间就被浪声淹没,四具肉体围着木马,越挨越近、 越挨越近……突然,张阳吻着宁芷纤的朱唇,直到他把舌尖勾出来,宁芷纤这才反应过来。张阳抢在毒手玉女咬牙前收回舌头,邪笑道:“芷纤,你身体好热呀!可以用来烤红薯了。”   “你这个王八蛋,不要得意,我一定会替姐姐报仇,啊……”羞窘的惊叫声终于冲出宁芷纤的朱唇,但她自己也没发现,心里的怒火只为宁芷韵而发,竟然没有因为她自己,难道她已不恨张阳、不恨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?清音又吞下宁芷韵的一汪春水,随即 起头眨动着美眸,提议道:“主人, 让我帮宁小姐的皮裤上开个缝吧,她看起来挺难受的。”   “不要!”宁芷纤抢先惊叫,一想到马背上的小突起正不停冲击胯部,如果皮革开道口,那岂不……唔!  宁芷纤顿时浑身有如火烧,私处本能的一缩,接着她突然愣了一下。  就在这时,张阳一声闷哼,在清音的蜜穴内射出如火山岩浆般的精液。  又一次战斗结束了!张阳抱着全身瘫软如泥的宁芷韵,走出禁室,在关门之 际,又对宁芷纤挥了挥手、挤了挤眉。  “张阳,放我下来,我手腕快断了!”即使是修真者,在经过这幺长时间的 悬吊,宁芷纤不由得有点吃不消。 “芷纤,累了的话,就骑到马背上休息,亲爱的,明天见!”   “回来,你这个臭小子、王八蛋、死东西,谁是你亲爱的。”毒手玉女失去最后一丝理智,骂得有如市井泼妇,虽然粗俗凶悍,但却有着酣畅淋漓的快感。  片刻后,宁芷韵腰身一软,就乖乖地骑在马背上,半闭着美眸,不由自主地 随着木马摇晃起来。四合院房间内,清音一边帮宁芷韵擦拭身体,一边望着张阳,不解问道:“ 主人,宁姑娘的下面已经湿了,你刚才为什幺不让人家动手呢?”   张阳躺在一旁双目微闭,惬意地享受着宇文烟的服侍,微笑道:“只是一点湿润,我要的是“泥泞”。明天,等到明天就可以了!”邪魅的话语微微一顿, 张阳扭头问道:“妹妹,你準备好了吗?哥哥要捕灭妖灵了!”   幻烟在一旁观察着宇文烟与清音的动作,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道:“没有了万劫阵,幻烟只能保护哥哥的安全,对付不了妖灵。”   “哥哥不是要你与妖灵斗法,而是要你帮哥哥刺激宁芷纤,就像在山洞时一样。”   “幻烟明白了,哥哥要幻烟帮你姦淫宁芷纤。”   器魂的直接解释让张阳脸脸通红,其他三女则掩唇欢笑,其中以清音笑得最开心,瞬间对幻烟亲切感大增。宁芷韵三女笑声未散,幻烟的脸往上一扬,疑惑地问道:“三位姐姐,你们为什幺发笑?幻烟说错了吗?你们不是在帮哥哥姦淫宁芷纤吗? ”   除了清音外,宁芷韵与宇文烟剎那脸红如血,玉足紧绷,恨不得立刻跺出一条地缝。 “妹妹,你说错了,姦淫与欢爱是两种行为,一种是强迫,一种是情投意合, 还要看目的如何……”邪器少年终于有点受不了,拉过一张尧子,开始为幻烟讲解人类常识,一讲就讲到口乾舌燥。幻烟听得津津有味,聚精会神,张阳意念一动,宁芷韵与宇文烟也轮流当起老师,虽然清音也想讲课,却被张阳提着衣领拎出房间,毕竟张阳可不想让清音越教越乱,异变的清音其实并不比幻烟聪明多少。  这一夜就此过去,天色一亮,张阳就带着宁芷韵还有宇文烟进入酒窖。  “臭小子,想干嘛就快一点,本姑娘……认输啦!你快放我下来。”   这时,宁芷纤认输了,她两腿内侧还残留着未乾的水迹。  张阳却不管宁芷纤话语的真假,再次把她往上吊起来。 “姐姐,我受不了啦,你让四郎放我下来呀!”   “妹妹,再忍一忍,等会儿姐姐就放你,啊……四郎,不要……”   张阳突然偷袭宁芷韵,他 起宁芷韵的美腿,肉棒一下子尽根而入,宇文烟紧接着俯身吻住她的乳头。  一天的休息,宁芷韵那一直悄然强化的身子已恢复体力,但在鸳鸯戏水诀的 攻击下,她不到一分钟就发出哀求的呻吟。  毒手玉女努力闭上眼眸,她再也不想救宁芷韵,只是在心底大骂张阳:臭小 子竟然这幺狡猾,软硬不吃!  “啪!啪……”   肉体撞击声比昨天来得快速也更加猛烈,大约一刻钟过后,宁芷纤双耳一颤, 疑惑浮上心头:咦,声音怎幺变了?怪怪的,与前几天都不一样。唔,不要想了, 绝对不能想,不能中了那臭小子的奸计。 “芷纤,你真想下来吗?”肉体撞击声还在大床上迴荡,张阳的声音却在宁芷纤耳边响起,她睁开眼睛一看,见张阳果然在面前,那大床上的声音……   “啊!姐姐,你、你们……”   “妹妹,别……别看,啊……小烟,轻……轻一点……”   就见床上,宇文烟与宁芷韵紧紧抱在一起,四肢交缠,两女的小腹都在旋转、 晃动,尤其是私处的花瓣就好像两张小嘴丹,互相咬合在一起。 “芷韵姐,小烟好舒服呀!嗯……姐姐这里真热,而且好有力,难怪老公最喜欢你了。”   宇文烟主导着这一幕,虽然她动作有点生涩,但已经足以让宁芷纤美眸发直, 呼吸紊乱,心想:女人与女人,这也行?啊…… 第九章激情灭灵   张阳听到宁芷纤的呻吟,他立刻在心中喊道:芝麻开门!  幻烟应声出现,先解开绑在宁芷纤手腕上的铁鍊,然后化作一团烟雾,把宁 芷纤弄成淩空横躺的大字形。 “妹妹,刺激她!”   邪器少年一声令下,烟雾变成几十缕轻烟,有的缠住宁芷纤的四肢,有的缠住乳球、腰肢,还有一缕在皮革内裤边缘打转,似乎想强行钻进里面。  慾望禁室内,缕缕轻烟飞舞,有的温柔似水,有的激情如火,有的好似唯美 天使,有的又邪恶如恶魔。  宁芷纤舌尖颤抖,玉体扭动,因为是幻烟,她除了羞窘外,甚至生不出恼怒, 嫣红有如波浪般从她脸颊涌到脚尖。  张阳足足呆了几十秒钟,这才扑向宁芷纤,他先一把扯掉宁芷纤上身的皮革, 然后两手一推,同时吸住两颗乳珠。宁芷纤的乳头充血胀大,随即张阳一路向上吮吸,随即咬着她的耳垂,调戏道:“芷纤,你看嫂嫂与小烟玩得多开心,你想不想代替小烟与你姐姐一起……”   “不、不……你混蛋。”宁芷纤拼命摇着头,一想到与宁芷韵那样,她心房立刻“咚!”的一声巨响。  禁忌的慾火猛然充斥着宁芷纤的心房,毕竟宁芷韵可是她慾望之心的钥匙, 即使她浑身是毒,也挡不住“钥匙”攻击的力量!这时,四缕轻烟朝左右一扯,宁芷纤的四肢绷得更加笔直,胯部完全张开, 那一缕轻烟终于钻入皮革内裤内,在皮革下缓缓游走,忽然一卷,一根细草飘飞而出,映入张阳的眼帘。 “啊……张阳,我要生气了,真要生气了!”   “芷纤,你不会生气的。”   幻烟“工作”无比认真,缕缕轻烟已经佔据宁芷纤全身每一处敏感的地方, 张阳本想握住她双脚,不料幻烟依然抢先一步。 “呀……啊……幻烟,不……不要……咬啦。”   轻烟中,浮现出幻烟的光影脸颊,她张开小嘴,竟然学着清音的动作,咬住宁芷纤的脚趾吮吸起来。  宁芷韵那粉嫩而圆润的足尖一紧,心弦好似被直接拨动,随即牵连到花径, 肉壁顿时一阵阵收缩、蠕动、抽搐。  啊,糟啦,那种……尿意,又……出现啦!宁芷纤可不想在张阳面前失禁, 她下意识想咬舌尖,不料却咬住张阳的红舌。  张阳大着胆子,冒着被咬的危险,舌头在宁芷纤齿缝间舔吸捲动,不停勾引 着她的香舌。  宁芷纤的银牙时鬆时紧,呼吸时轻时重,每当她想生气时,幻烟就会猛烈吮 吸一下,皮革下那轻烟还会猛然捲动一下。  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   毒手玉女最终还是没有咬下去,但挣扎却剧烈起来,张阳这幺一吻,竟然令 “尿意”更加强烈。  混蛋,太欺负人了,啊……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宁芷纤的心房爆炸,她一头秀 发猛然飞起来,脚尖绷起来,身子也僵硬得好像石头。  下一剎那,宁芷纤的子宫花房轰然一震,一股洪流喷涌而出,与此同时,肉 壁也激射出无数道激情水柱,随即万千小溪汇成大河,滔滔河水奔流直下。  恍惚间,宁芷纤感觉体内所有液体都在往外冲,还有她的三魂七魄。天啦,羞死人啦,皮革一定已经被浸透了二想到羞人的水迹会在皮革上迅速扩大、会映入张阳眼中,宁芷纤立刻闭上美眸,在羞人至极的时刻,她的反应竟然与宁芷韵一模一样,但令她担心的画面并没有出现,因为皮革内裤竟然被幻烟划出一道缝口,紧接着,出现令她更加羞窘十倍的画面。 “啊……”伴随着宁芷纤一声呻吟,蜜汁从缝口那一抹嫣红喷出,竟然喷到一丈外,比宁芷韵喷得还要远、还要高,彷如一道别样的彩虹,在灯光下闪烁着绚丽的色彩。 “哥哥,时机到了,快!”   “嗯!”幻烟的提醒让张阳从沈醉中回过神来,他眼底的慾火剎那间化为凝重,肉棒一弹,有如奔赴沙场般,瞄準宁芷纤那泥泞的玉门缓缓插去!  捕灭妖灵的行动正式开始,生死成败全在那高潮爆发的瞬息之间。  大床上,宇文烟与宁芷韵不由自主地停下来,两女四手紧握,连美眸都不敢 眨一下。地面院子内,清音躲在窗口一边监视着四周,一边紧张地喃喃自语:“一元玉女,你可千万别在这时来捣乱呀!”   同一秒钟,“飕!”的一声,三把飞剑从宁府内升空而起。一元玉女皱着眉头,问道:“乾坤前辈,张阳不会笨到那地步吧?他不怕阴州的惨剧再次发生吗?”   “梦丫头,张小友没有那幺笨,但如果他另有凭仗,那可就不一定了!”   乾坤老人抚须思考,盗月婆婆则接过话头,兴奋道:“张小子有事瞒着我们, 下人说他房中有小女孩的声音出现,不过总是没看到人。”   话语微顿,盗月婆婆一边加速,一边道:“他从万劫崖上来后,老身就感觉到他身边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息,那是上古法器的能量,而且已经灵化。老身一生都在收集宝物,那种感觉绝对错不了。”   “上古法器,还灵化了?”灵梦周身烟波连绵抖动,她猜测道:“乾坤前辈的意思,是说张阳会仗着灵器护体私下对付妖灵?万一再次放走恶情芍药,那天下就大乱了,愚蠢的家伙!”   “梦丫头,你的幻梦心法遇到瓶颈了,不要太过执着。”乾坤老人悠然笑语, 随即话锋一转道:“张小友不是我辈修真,对万欲宫的凶险并不了解,他内心其实并不认可捕猎妖灵的计划,只是机缘巧合要救他喜欢的女人罢了!”   盗月婆婆也叹息道:“他是想早日摆脱我们。唉,要不是万欲宫太兇残,老身还真想让他走,这小子挺惹人喜欢的。”   见乾坤老人与盗月婆婆这幺说,一元玉女的笑容不由得多了三分苦涩。  片刻,灵梦美眸光华一闪,抹去所有杂念,飞剑斜向下一沈,如流星般落向 那间四合院。  见半空中风云卷动,清音美眸一紧,虽然大感不妙,但却毫不畏惧地穿窗而 出,横剑挡在酒窖入口处。  地下,酒窖内。  美人横躺在半空中,少年傲然站立,桃源方寸之间,肉棒正缓缓插入。  此刻,张阳不再狂暴,而是温柔多情,小心翼翼地佔有毒手玉女的处子之身。 “四郎,缩……小一点,再缩小一点,别伤着妹妹了。”宁芷韵赤裸着身子来到张阳和宁芷纤身边,随即又对宁芷纤道:“妹妹,别紧张,四郎与姐姐都是为你好,咱们姐妹可以永远在一起了!”   宁芷韵的关爱、张阳的温柔,彷如一道暖流般钻入宁芷纤的内心,羞辱虽然气人,但在这理由下,她对张阳的好奇重新浮上心海,悠然迴荡。  “嗯,姐姐,我……听你的。”宁芷纤终于脸红了,坠入情网的光华瀰漫而 出,笼罩着她赤裸的玉体,看起来唯美动人。  张阳抱着宁芷纤腰肢的双手一紧,下身往前一耸。  “噗!”的一声,宁芷纤的花瓣张开,肉棒又插入三寸,处子之血喷射而出。  “啊!”心弦情意流转,令宁芷纤虽然疼得银牙打颤,却没有惊声尖叫,剎 那,私处勇敢地接纳着张阳肉棒的入侵。  “啊……”张阳再向前一压,慾望之源就此尽根没入,灵欲合一的快感瞬间 充斥着空间,宁芷纤发出羞涩而幸福的呻吟声。邪器少年心神欢呼,正要大开大合地攻击妖灵,不料幻烟却沈声道:“哥哥, 上面有动静,能量很强大!”   这时,宇文烟也有所感觉,不由得玉脸凝重,急声道:“老公主人,施展鸳鸯戏水诀时千万不能被打扰,还是下次吧,不然太危险了!”   “这……”张阳眉头一皱,肉棒插在宁芷纤的蜜穴内,发起呆来。张阳三人的对话,令宁芷纤感到有点迷糊,身子一动,忍不住娇嗔道:“四郎、姐姐,快鬆开我,我可不想被人看到这副模样。臭小子,还不……鬆开,又不是没有以后了。”毒手玉女说到后面,已羞得浑身有如火烧,还下意识扭动着身子,要把张阳的肉棒甩出去。 “啊……”宁芷纤这幺一扭,一股快感顿然钻入张阳的心窝,令他猛然清醒过来,低吼道:“幻烟、小音,去门口堵着!芷纤,我们继续!”   “啪!”的一声,张阳那退出几分的肉棒又重重插进去,一道红色印痕在棒身上凭空出现,搅动宁芷纤蜜穴深处的无穷水浪。  在这种时刻,张阳还是不愿放弃,不顾一切地发动九转水龙钻。宇文烟顿然紧张十倍,急声对幻烟道:“快,我们快到门口护法,要是敌人冲进来,老公顷刻间会走火入魔。”   地面上,一元玉女三人急速下落,丝毫没有顾忌张阳与众女的样子,突然, 虚空风云变色,一股狂风把三个太虚高手吹回半空中。风停影现,就见凤凰秀士傲立在空中,俯望地面道:“小丫头,你说的人就在下面吗?”   红玉脚踏飞剑,秀发散乱,喘着粗气道: “启 上官前辈,药神山弟子之间有“药引”相连,红玉能感应到宁芷纤的“药引”就在下面。”   这时,一元玉女美眸微收,从烟波中飘出来,隐带震惊地问道:“敢问前辈可是凤凰秀士?晚辈一元山……”   “这里没你们的事,离老夫远一点。”上官云丝毫不给一元山面子,傲慢之气无比霸道。邪性散人平生最不愿吃亏,盗月婆婆刚才猝不及防,在空中摔了一个大跟头, 再被上官云这般轻视,她忍不住一拄拐杖,怒声道:“上官老儿,别以为你是凶魔,老身就怕你了!”   乾坤老人脸色凝重,眼珠光速运转,一元玉女则抢先一步,柔声道:“盗月前辈别动气,且容灵梦向上官前辈解释一番。”一元玉女想化敌为友,上官云却没有心情,他只想争分夺秒,冷斥道:“一元山的小丫头,老夫没空与你啰嗦,闪到一边,老夫要带走药神山的宁芷纤。”   “上官道兄的脾性还是这幺刚烈呀,何不说出原因?也许我等能帮上小忙也说不定。”乾坤老人与上官云是同辈修真者,除去灵力境界外,其他法门都不在上官云之下。  “乾坤,你也要与老夫作对?”凤凰古琴无风自鸣,上官云不待乾坤老人回 话,元虚灵力已经锁定住空间结界。  三个太虚高手见状,皆脸色微变,急忙发动自身最强的太虚真火。  虚空一震一抖,天际一抹浮云已被人力震散,而站在上官云身后的红玉竟然 没有听到丝毫的声音。在那瞬息之间,上官云分别与灵梦三人隔空对了一掌,一掌之下,他只是袍袖飘动,三个太虚高手则向后飞出百丈,留下三声闷哼。  凤凰秀士脸上不见丝毫喜色,随即抓着红玉飞向四合院。  清音见证半空中的一幕,无论她多幺忠心不怕死,但此时的恐惧已经与忠心 无关,令她脸色一片煞白。 “上官云,站住!”苍老的怒吼声响彻云霄,盗月婆婆的老脸杀气腾腾,咬牙切齿地道:“老身这一关没那幺容易过去。”   盗月婆婆一抖拐杖,杖身突然解体,随即闪过一道耀眼的光华,碎片重组, 就见盗月婆婆手中出现一件新法器,隐隐散发着上古浑沌的力量。  盗月婆婆竟然也有上古法器?不愧是收集法器闻名的修真界第一神偷呀二元 玉女微微一愣,随即也召唤出元息玉、打神尺,与乾坤老人站在盗月婆婆身边。  战圈外,金光夫妻也出现了!水莲呼吸不畅地问道:“相公,咱们要出手吗?”   “这种境界的斗法,我们插不上手。”   水莲还要说话,金光却一抖衣袖,冷声道:“别烦我,这种机会一生难求, 我正好见识一下太虚与元虚境界的妙处。”   在癡迷修炼时,金光一向不近人情,水莲不由得黯然低叹,目光自然的从天空转向四合院。  地下禁室内。  张阳的九转水龙钻激情万丈,无比狂野,插得宁芷纤的娇躯剧烈抽搐着。  见情形特殊,时间有限,宁芷韵俯身吻住宁芷纤的朱唇,姐妹俩上身交缠在 一起,四乳紧贴,诱人的情慾已是一发不可收拾。  狂浪之下,张阳一边抽插着宁芷纤的花径,一边单手搂着宁芷韵的腰肢,指 尖刺入宁芷韵那泥泞的蜜穴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啊!啊!啊……”一对绝色姐妹花齐声娇啼,同音欢鸣,张阳的肉棒与手指一起耸动,拼尽全力,冲击着宁家姐妹的肉体与心灵。  张阳猛然上身往前一扑,脸颊扑入绝色姐妹花挤压蕩漾的乳浪中,早已分不 清是谁的乳头,谁的乳晕,只知道张口就舔,闭口就吸。 “呀……四郎!”宁芷韵动情的吶喊刚喊出口,宁芷纤也扬声大叫起来,姐妹俩都在呼唤同一个男人、都在抖动乳球,尽力把乳头往同一个男人嘴里塞。  慾海浪涛更加狂乱而刺激,张阳瞬间血脉贲张,精关跃跃欲试。  张阳一边运转“床上功夫”,不断变化肉棒的大小,一边用心感应着宁芷纤 身心的变化,尤其是在肉棒进出之际,宁芷纤心灵的每一丝颤动。  当宁芷纤的美眸逐渐变得迷离时,张阳突然把肉棒抽出去,只是在阴唇上来 回研磨着。 “啊……张阳,不要……抽……抽出去,嗷……”   “死东西、王八蛋,别磨了,呀!快弄进来,你这混蛋,痒……好痒呀。”   “啊……姐姐,救我!姐姐,叫四郎快……给我,呜……”   慾望已经融入毒手玉女全身每一寸肌肤、每一丝血肉,曾经性冷感的她,竟然伸手抓向张阳的肉棒、竟然因为痒意而如泣似诉。  邪器少年眼睛猛然一亮,振奋不已,因为在第一次用心观察下,终于有感觉 了,他能感应到妖灵的气息,感应到宁芷纤子宫花房的彻底绽放。  “啪!”在机会一闪即逝的剎那,张阳用尽全力向前一耸,射出如火山般滚 烫、喷泉般强劲的男人淫弹!  “噢……”宁芷纤美眸翻白,四肢紧绷,在这高潮的极乐中当场昏过去。 “呃!”就在岩浆灌满子宫花房的剎那,张阳“看”到妖灵的反抗、“听”   到妖灵的怒吼,心窝顿时一震,水龙再次九转,搅动着花心的阳精扑向妖灵。  “呀!”恶情芍药一声惨叫,随即发出爆炸的光芒,然后消失在天地间。  成功啦,真的成功啦!我真的搞定妖灵了!哈哈……鸳鸯戏水诀的“热流”   回流到张阳的肉棒,他斗志昂扬,信心百倍,紧接着肉棒一挑一抖,竟然把 宁芷纤强行插醒了。 “啊……”宁芷纤发出最悠长的羞叫声,她先前是“死去”,此时是“活来”, 而在这死去活来间,欲仙欲死的高潮激蕩起伏,深深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! “妹妹,妖灵已被四郎消灭,你没事了,太好啦!”   “姐姐,你是说……我被妖灵附体了?”   宁芷纤身为药神山最杰出的弟子,自然听说过修真界的流言,她一愣,随即张开双臂,感激无比地扑向张阳一身边的宁芷韵。  邪器少年无比得意,本已张开双臂,不料功劳却被宁芷韵领了。  在一怒之下,张阳猛然 起宁芷韵的一条浑圆美腿,挺身插入花径内。  半空中,爆发出一记震天声响。  盗月婆婆有了上古法器,顿然威力倍增,竟然击破封锁空间的元虚结界。凤凰秀士面对三个捲土重来的太虚高手,神色终于凝重几分,他双手法诀一转,凤凰琴立刻弹奏出一道灵力水幕,那水幕如有生命般包裹着灵梦三人,紧接着迅猛收紧。  在危急时刻,乾坤老人掏出压箱底的法器,咬牙挡住逼到面前的水幕。  上官云眉头一抖,正要再次拨动琴弦,突然一缕烟波在他身后凭空出现,与 此同时,盗月婆婆身边的一元玉女变成一缕幻影。  一元玉女左手拿着无息玉,右手高举打神尺,用尽全力打向强大的上官云。  “砰!”的一声闷响,上官云虽然闪躲开当头一击,但束髮的金冠却被打碎 了!  在不远处的红玉瞬间目瞪口呆,差一点从飞剑上跌下去,她简直难以相信元 虚高手也会被人打败! “哈哈……有意思!”金冠落地,水幕消散,上官云怒极而笑道:“老夫看在一元的分上,本想放你一马,既然你们自己不想活,就别怪老夫心狠了!”   话音未落,四人立身的天空突然黑暗降临。 “一元山的小丫头看清楚了,这才是元虚灵力下真正的凤凰琴,回去找一元告状吧!”黑暗中,又响起凤凰秀士森冷的话语,接着他大喝道:“天地正法, 凤凰长鸣,现!”   法诀声中,虚空闪过一声凤凰鸣音,一秒后,黑暗随着鸣音散去。  光明重回人间的一刻,上官云已站在四合院院子,而地面则炸出三团烟尘, 三个太虚高手躺在大坑内久久没有动弹,生死不知。第十章玉女灰心上官云一甩衣袖,随即四合院的全部门窗都化成碎片,但却不见半个人影, 令他不由得皱眉道:“人呢?刚才不是有个小丫头站在这里吗?” “肯定是前辈的威风吓得她落荒而逃。”红玉讨好地发表意见,接着朝四下张望,把宁芷纤出卖到底,道:“前辈,宁芷纤的“药引”气息不在地面,这里可能有地下密室。啊,找到了,入口在那里。”   红玉的手指向十几米外的入口,上官云却轻轻一跺脚,整个人直接沈下去, 身形过处,不仅无声无息,就连一粒沙砾也没有滑落,瞬间就替地窖开一个天窗。  酒窖内,还瀰漫着淫靡的气息,那木马还在晃动着,但却不见人影。  几条街外,邪器少年正爬出一个洞口。张阳一边回身扶着宁芷韵,一边心有余悸,又有点洋洋得意地道:“幸亏我早有準备,这地道本来是对付一元玉女,没想到却在这时派上用场,嘿嘿……”   “咯咯……主人,你这就叫狡兔三窟,不对,你还差两窟。”……清音认真的评价引来宇文烟笑得花枝乱颤,宁芷纤则羞急骂道:“臭小子,快把衣裙给我, 你这死东西。”   急着逃命,宁芷纤连穿衣服的时间也没有,好在地道出口有张阳準备的马车, 车里则有备好的行李。张阳掀开车帘让众女——上车,随即唤出幻烟,得意道:“妹妹,把地道弄垮,那个神经病怪物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,砸死他!”   地道本就是幻烟用道术挖掘,她迅速地飞回地道,随便弄了几下,通道立刻轰然倒塌。  大地震颤,烟尘沖天,张阳则坐上车辖,得罾吧扬起长鞭,直向城外冲去。  四合院酒窖内,红玉很快就找到地道,她本想往里面钻,上官云却把她抓上 半空中。上官云强忍着怒火,沈声道:“小丫头,放出你的药引。”   红玉不解地放出医道修真者的特别法器,上官云双目精光一闪,一道真火把药引团团包围,原本普通的法器顿然光芒四射。十秒钟后,元虚真火悠然飘回上官云体内,他冷声道:“靠此法器,足以让你打败任何药神山弟子,就连百草老头也难奈你何。小丫头,帮老夫找人!”   “多谢前辈!”红玉激动得双手发颤,她一念动法诀,十倍于以往的灵力立刻激荡而生,“药引”射出一道光芒,指引着他们飞向城外。  “砰!”一刻钟后,郊外官道上,一辆马车突然被炸得四分五裂。  红玉淩空一指,上官云轻易把宁芷纤吸上去,抓在手中。  “老家伙,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抢,修你老母的!”张阳手持古剑,以不可思 议的速度追上上官云。一代凶魔微皱眉头,看着张阳手中的剑,他不由得感到惊诧,道:“小子, 你这种废物竟然有灵化法器,唤出器魂让老夫看一看。”   “看你老母,放开芷纤!”费了这幺大的劲还是没能逃走,而且是第又次“ 京城计划”无疾而终,一股怒火充斥着张阳的脑海,他拿起古剑,暴怒地斩过去。  剑身一亮,剑气飞射二道寒光瞬间射出十几丈,彷彿横扫天际,气势磅礡。  下一剎那,光华尽散,张阳连剑带人成为上官云的俘虏,上官云真没说错, 再好的法器落在能力太低的人手里也难以发威。 “哈哈……有了这把剑,加上凤凰琴,还有谁是老夫的对手!”上官云挥了挥呜鸣不已的古剑,冷声道:“小子,看在此剑的分上,老夫留你一条活命!”   “老家伙,放了芷纤,不然我会让你承受同样的痛苦。”   上官云想放生,张阳却不想活命,面对突然冒出来的强大敌人,他只有一个办法一化身“玄灵鼎”,等着被敌人“杀”一下。凤凰秀士可不是善男信女,张阳凶狠的语气令他怒火上涌,凶狠地道:“小子,老夫一生杀人无数,多你一个也无妨。”   张阳紧张地闭上眼睛,但他的女人却不愿他冒险,而且还是胜算不大的风险。  “住手!”地上负伤的三个女人齐声大吼,但她们歇斯底里的吼声加在一起, 也没有宁芷纤平静的声调有威力。毒手玉女看着上官云,无比冰冷地道:“不管你想要我干什幺,只要你敢伤四郎一根寒毛,我立刻自杀!”   “哼,老夫最恨人威胁,你想死,死得成吗?”   “那你试试,我宁芷纤的灵毒,你身边这个贱人解得了吗?”   红玉被骂作贱人,不由得勃然大怒,扬手就要掮向宁芷纤的脸颊。上官云衣袖一抖,把红玉扫到一边,他凝视宁芷纤一眼,随即果断道:“好, 我放了他,你医好小蝶,两不相欠。”   “还有剑还给四郎,要剑还是要救人,你自己选。”   见宁芷纤再开条件,怒火涌入上官云的双眼,但他也看到她近似偏执的目光。略一犹豫,一代凶魔还是把张阳与古剑扔回地面,沈声道:“宁芷纤,老夫从不违背诺言,你若医好小蝶,一切作罢,不然老夫向天起誓,必取刚才那小子的性命,包括你宁家满门。”说着,上官云等人好似流星飞逝般离开。张阳在地面一滚,跳起来,仰天大吼道:“芷纤!”   张阳吼声未尽,人影已经不见,他握住古剑急声道:“妹妹,快,带我追上去。” “哥哥,追不上了,幻烟的灵体刚才遭到攻击,要睡一觉才能恢复。”萝莉器魂的余音袅袅飘散,而古剑转眼间光芒尽失。这时,清音三女赶上来,宁芷韵一见宁芷纤被抓走,已失去站立的力量,清音则只能陪着张阳发火,宇文烟也不是拿主意的人,几人一时之间乱成一团。  “小音,背起嫂嫂,咱们回城找一元玉女!”   关键时刻还是男人有担当,张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回幽州。  凤凰秀士惊现人间,元虚真火刮起的风浪已经吹到风雨大殿。风雨楼主唉声叹气,略带埋怨道:“早知道上官云没死,当日本座就该坚持己见,要是我们帮冷蝶赶走妙姬,今日定能得到上官云的助力,唉!”   “曹兄说得对,不过谁会知道上官老儿还活着呢?也怪冷蝶那贱人自视清高, 这种大事也不提,不知安的是何居心?”   怜花公子肯定是推卸责任的高手,脸不红,气不喘,随即话锋一转道:“不管冷蝶是死是活,她对我们都不会再有好脸色。曹兄,以后大计还请你定夺。”   行动大败,得罪了六道,还凭空冒出一个潜在的威胁上官云,风雨楼主那瘦小的身躯微微一抖,气势从狂暴化为阴沈。 “不能力敌,只能智取了!七星宫那里我已派人打理好关係,希望上官云不会迁怒风雨楼。至于对付张小儿,如今只能暗中行动,不能轻易下手,一下手,务必一击中的!”   “咯咯……奴家明白曹兄的意思了。”怜花公子摸着脸上的伤痕,声音多了几分怨毒:“曹兄,咱们要杀他不易,但要让他身败名裂却不难,这张小儿淫贱下流,色胆包天,只要想个法子让他的淫行曝光天下,不愁制不了他。”   “嗯,此计甚妙,四两拨千斤!”曹孟点头同意,沈声道:“不过行动一定要巧妙,不能让正道知晓是我们在暗中动手脚,只要张小儿被正道伪君子们所唾弃,我们再落井下石,到时大事成矣!”   又一缕阴云升空而起,隐秘地飞向张阳的头顶。  此时此刻,邪器少年正在目瞪口呆。  为了宁芷纤,张阳已决定向一元玉女低头,但见到她时,他眼底的希望却急 速消失。  “灵梦,你们这是?”   “被上官云打败了,没有形神俱灭已经很幸运了!”一元玉女玉脸灰白,不 仅是因为伤势,还因为心灵受到强烈的打击。 “啊,又是上官云?”对于半个道盲的张阳来说,他已把上官云想得特别强大,但他此时才明白估得还是不够高,也许混元一气的境界不是常人可以想像的。  “是啊,看来张兄也遇上他了,宁芷纤已被掳走了吗?”   妖灵的宿主被掳走,一元玉女却没有强烈反应。灵梦以一元山玉女的身份下山以来,一直无往不利,无论敌我无不敬畏三分, 直到在上官云蔑视的杀气下,她才猛然醒悟,如果没有一元山,她灵梦其实并不像想像中那幺强。 “咳咳……”盗月婆婆咳出一口鲜血,拄着拐杖勉强站起身,吞下一粒金丹后,她声调不稳地问道:“梦丫头,接下来有何打算?”   一元玉女眼帘下垂,语气低沈道:“盗月前辈,凤凰秀士出世为恶,我想回山嚮祖师请教制敌之法。”   “那好吧,老身这伤太重了,咳咳……先回家养伤,等你消息。”盗月婆婆强振心神,转向张阳道:“张小子,他日有缘再见,老婆子挺喜欢你的。”   “婆婆一路小心!”张阳挥手送走盗月婆婆,便下意识看向正在打坐的乾坤老人。乾坤老人似乎看出一元玉女的沮丧,叹息道:“梦丫头,胜败乃兵家常事, 况且败在上官云手中,你大可不必计较。”   “多谢前辈提点,灵梦记下了。”一元玉女虽然声音轻柔,但表情依然沈重, 她话锋一转,看似平静道:“乾坤前辈,不如随我去一元山,有你在,祖师会更容易对付上官云。”   “不啦!有一元道兄出手,足以压制上官云,老夫也要回山闭关疗伤。”   乾坤老人走到张阳面前,拍了拍张阳的肩膀,留下一记微笑,然后转身离去。  两个太虚高手就这样离开了,张阳虽然对邪器小组一直有所抗拒,但对两老 却很有好感,离愁别绪忍不住浮上脸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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